不敢先行离去,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更大的不孝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唱作念俱佳,慕容贲想起她往日乖巧听话的模样,脸色稍微缓了缓,暗自把她刚才的荒唐归结为闺阁少女的胆小怕事,骤闻大祸临头,失了神智。
看着这副父慈女孝的场面,慕容泠只觉得讽刺,慕容贲慈父心肠一心护女,当初慕容泠被柳华裳和慕容华母女折磨时又在哪里。她身上时常带着伤,身体瘦弱,就不信习武之人的慕容贲没有察觉。
想到这里,她愈发替前身不值,“父亲,本妃只听闻子代父过,从未听过父代子过的,不妥当。若是传出去,外人虽然赞父亲你慈父心肠,但妹妹的名声却是毁了。”
她顿了顿,对上慕容华愤怒的双眸,不急不缓地继续说着,“倒不如妹妹亲自挨了这一掌,外人还会赞妹妹是敢于担当的烈女,博得美名。再说了,妹妹是我亲妹,怎会让白侍卫杀她,不过是略微惩戒一番,全了圣上的颜面罢了。”
慕容华恨死了不依不饶的慕容泠,刚想骂她,却瞥见慕容贲若有所思的神色,心中一慌,紧张地看着他,“爹爹……”
慕容贲看着一身狼藉的女儿,心思千回百转,今天的事势必瞒不住了,还不如听慕容泠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