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点也不曾怀疑叶殊所言,深知叶殊比他眼力好上许多,绝不会看错。
风凌奚面上笑意一僵。
淳于有风平日里素来都对风凌奚十分容让,这回本也不曾说出,可既然两个小辈已瞧出来了,他便开口嘲笑道:“你们这位师尊先前吃了个暗亏,偏生怕掉面子,故而不肯同你们说起。”
晏长澜去看风凌奚的神色,见他果然有一丝尴尬,心下了然,又很是无奈,说道:“师尊何必隐瞒弟子?既然受伤,自当早些调养,若留得久了,还怕生变。”
叶殊淡淡说道:“长澜莫要为难风师尊,风师尊迟迟不调理,想必也是因着伤势难缠,哪里就是如淳于师叔所言那般要面子呢?”
风凌奚听得这话,更噎了一噎。
叶师侄这话乍听满是关爱之意,可稍稍一品,又仿佛有些讥讽,着实叫他有些、有些……
淳于有风听闻,在一旁已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风凌奚凌厉一瞥。
晏长澜摇了摇头,说道:“师尊,若真是难缠的伤势,还是尽早治过才好,莫要再拖延了。”
风凌奚叹了口气,这才实话实说,将先前被杨震用白贝暗算之事速速道出,而后以左臂将右臂托起掂了掂,道:“如今它经脉阻塞,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