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竟敢——可恨!若我不将他除去,必成心障,我定要将他斩杀,一解心头之恨!”
其余修士皆不敢言,只任凭昌天杰怒声发泄。
众人不知,在外头原本有个清丽少女婀娜而来,却是相距较远时听见什么,便不曾进来,反而悄然又回去了。他们更不知晓,那少女回去后,自极隐秘的柜中取出一物藏在心口,又呆呆怔怔地好一会儿,方才取出一只长颈的瓶儿,将那物取出放进瓶儿里,轻轻地摇晃起来。
良久,少女面上现出一丝怅然来。
她不再迟疑,换了一身极美的裙衫,又找了几样小巧的符文样的物事,一咬牙割开自己身上的皮肉,强行按了进去。
少女轻轻吸气,像是在忍着什么痛楚,待好得多了,才露出一抹淡笑,做出如那玉晴光一般的神情来,翩然朝着昌天杰的房间行去。
待到了门口,她轻轻叩门,嗓音也是清淡里带着一丝担忧的。
“公子,婢妾可能进来么?”
下一瞬,房门被打开了。
一名修士匆匆出来,见了少女,低声说道:“公子正恼怒,你好生侍奉。”
少女轻启朱唇,柔声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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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天杰躺在榻上,面上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