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法力,而那具尸身则仍旧是汩汩流淌毒血,肌肤表面“嗞嗞”作响,还未消停下来。大约过了有一刻钟,那尸身竟化得差不离了,这才有那专管百战台的修士磨磨蹭蹭上来人,用水法将那台子冲洗过,还了百战台一片洁净。
晏长澜及时睁开眼,站起身来,说道:“请下一位。”
看他模样,好似并未被先前之事影响半分。
这样坦然自若,自又叫一些修士十分欣赏,又叫另一些修士禁不住心里多思虑了些,譬如这晏剑修历练之时,是否也瞧惯了类似情景,才会不当回事,不受其干扰?又有人想,大约正因这缘故,晏剑修才反应如此之快罢。众多思绪翻滚中,还有修士下定决心,待自己再战过一段后,干脆去得远些,往别府危险之处历练,多多见识,胆大心细,才可与这晏剑修一般,但凡遇上什么危机,总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啊。
而晏长澜的对手,再上百战台。
此番过来的乃是个寻常修士,乃是见着先前情景,有些激动,故而前来挑战。晏长澜同他交手数个回合,将其击败。旋即又有个激动的来,然而实力并不足以威胁晏长澜,便也很快被打落台下了。旋即第三、第四……不知不觉间,数名对手战过,算上那个疲软的与已然自作自受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