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昌天杰喘着粗气骂道:“天剑宗是哪处的无名野派, 区区一名弟子竟敢抢我风头, 还敢对玉仙子不敬, 岂非不将我看在眼里?”
一名年轻修士趴在地上,半晌不敢爬起, 心中暗恨:哪个是无名野派?宣明府偌大中府, 排位大比时排名不断攀升, 地位早已不同。何况你这厮虽有个元婴大能为尊长,那位晏剑修却也是元婴大能的唯一亲传,哪里不如你的身份了?何况那位元婴如今尚且年轻, 昌老祖可比不得那位风剑主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真论起来, 还是你更逊色,却敢在此处大放厥词!
只是, 纵然心里有再多不忿,这年轻修士也不敢说出,以免惹得昌天杰更多动怒,再对他下狠手,反而叫他没个好下场。
昌天杰好一通发泄后,终于不曾再对那年轻修士如何, 只沉声道:“不可叫此人再这般放肆。去,你且去找几个有手段的在那厮下回上百战台时与其对战,若是还不能敌, 我便亲自上去, 好生教训他一番!”
年轻修士喏喏答应, 急忙退出房外。
他暗中有些轻蔑,明白这昌天杰说得好听,什么若是他人不敌他再上去,实则不过是为确保他自身能得胜,叫另几人先去消耗那名晏姓剑修的法力罢了。既卑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