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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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叶殊并众人一同观战,对晏长澜诸多表现甚是满意。
而其他修士即便看了许多场,那讶异之情也始终不曾削弱,反而越发议论起来:
“我辈修士,修行总有侧重,若是以力抗人,往往身法不快,若是二者皆有,则战力上怕是历练不足……”
“这晏道友力量极大,身法亦快,战力更强,当真了得。”
“仅仅如此也还罢了,且看其体魄,更是不弱。”
“非但体魄不弱,其法力也极为精纯、深厚!”
“剑法之上,亦是极为高明!”
“如此说来,晏道友身上岂非无有短处么?”
“一时之间,倒真瞧不出短处来!”
叶殊自也听见这些话语,心中隐有一丝自得。
既然修行,总要面对诸多险难,既然资质不俗,且资源足够,自不能放任自流,而是当强则强,不留短处。前世长澜独自拼杀,若是在同一境界里,却未必有如今强悍,现下他不过二十余岁,不修杂学,但身法、肉身、剑法、真意无一不强,待其在这天缘府里走过一遭,养出无敌气势,就更是无人能挡。
百战台上,晏长澜又战五场,法力仅剩一丝,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