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衣感慨:“正是如此。不过于争鸣府而言,每三年举办一次,能挖掘出许多出色的修士,便是不能进入前百,也可被一些大势力大宗门看入眼里,招揽起来。这等盛会,未必不是许多散修的机会。”
叶殊自也知道,便说:“再者时常争鸣,也能使各宗各门年轻修士互相竞争,使得全府上下活力充盈,总能有许多杰出的修士涌现,叫诸多势力代代有薪火相传,不至于沦落到门中弟子无一能顶事的下场。”
阮红衣恍然:“也是这个道理。”
两人说了这些话时,叶殊手里的炼制也未停下。
阮红衣回过神后,就见到在那炼器炉里,那木头已然渐渐变化了形状,化为一架长琴。
那琴通身乌黑,暗光隐隐。琴身渐成时,忽而有许多暗纹交织,在其交错间,仿佛不知自何处泛起一抹微光,落在了琴尾,旋即微光抽长,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琴头处,再仿佛被人轻轻一压,就化为一根贯穿前后的琴弦。
之后又是一抹微光,又是拉伸,牵连琴头琴尾,凝聚成弦……如此再三,好几次后,终于七根弦满,琴形古拙,给人一种苍茫幽深之感。
叶殊见那琴身上出现两个天然神通禁制,便觉手艺未减,抬手把那琴收回。放在一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