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两边瞧着也只能瞧见一些绰绰影像而已……但毋庸置疑,在这里吹一吹河风,感受一番水天一色的景象,的确能叫人心胸开阔,纾解心头郁气。
晏长澜一直不自觉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
叶殊微微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来。
温白英也在欣赏河上美景,亦不曾出言。
大河滔滔,船行千万里。
转眼间,一个日夜已然过去。
河上的景致看得多了,也就没有太多兴趣。
叶殊和晏长澜在温白英为他们安排的舱房里休息,温家待客周到,舱房原本就不大,自不会还让他们挤在同一个房间里,而是一人给了一个舱房。
两人都不欲给温白英添麻烦,就各自打坐修炼了。
这一日,叶殊正在绘制灵符。
突然间船舱一个颠簸,弄得他笔尖一颤,一张灵符就此毁了。
叶殊便收了手,走出房门。
在过道上,他看到从另一边走过来的晏长澜——他居然不曾在舱房里?
晏长澜见到叶殊,就对他说道:“先前船舱颠簸,我出去瞧了瞧。”
叶殊看他:“发生何事?”
晏长澜道:“只是有海兽撞上来罢了,是个大约五六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