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上。
炎正纳闷这是干什么,忽然觉得指间有潮热,乌斯曼竟然高兴到哭了?
“你真是个傻子。”炎面红着嗫喏,俯身吻上乌斯曼的脑顶。
深夜, 大街一角。
景霆瑞坐在酒肆的方亭内,独自喝着闷酒。
有人约他出来,却迟到了。
这夜深人静之下,独酌越发显得凄凉。
忽地, 一抹穿着斗篷的身影踏着夜露而来, 进入燃着炭炉的亭内,把风雪帽给摘了。
一头银发在月色下宛如凝霜, 那眸绿如翠,雪肤无瑕衬得唇若抹丹, 艳色无双。
这样的美男子不管是在西凉还是大燕,都是能叫人看入神的。
只是对景霆瑞来说,再美都不及他的卿儿,何况来的还是一头狐狸。
“久等了。”乌斯曼不客气,径自入座,“托你的福,今晚和炎炎好一番温存……”
“差不多得了。”景霆瑞提着陶土酒壶正准备给乌斯曼斟上一杯热酒,被这么一念,厚实的手背上暴突起一条粗硕的青筋,“我对你们的床笫之欢不感兴趣。”
“你不是证婚人吗?当然得说给你听,不然你要是回去禀报大燕皇帝,说我们是假夫妻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