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碎了,和齑粉差不多,颜色也淡了,卑职好不容易才保存下来一些。”泰维克尔从袖子深处掏出一只用皮绳捆扎严实的小布包。
泰维克尔解开绳子,把皱巴巴的布包摊平,里面是一把和寻常沙子没什么两样的沙尘。
炎凑近瞧了又瞧,隐约看到一些暗暗的红色:“这真的是赤焰之火吗?看着像是普通沙子。”
“在来的路上,它又褪色了一些。”泰维克尔很遗憾地道。
“你们说,会不会在盐城里也找到‘赤焰之火’?”炎忽然抬头问。
“有可能。”乌斯曼点头,“我会让他们仔细留意着的。”
“真想在这里多待一阵。”炎说道。
“那就多待一阵。”乌斯曼温柔一笑,看着炎。
“你也太没主见了吧,怎么我说回,你就说回,我说留,你也就说留。”炎瞪着乌斯曼,“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炎炎,何谓‘主见’?”乌斯曼笑眯眯地问。
“主见你都不知道?就是指有自己主意的人。凡事有主见、不跟风者,多聪慧、自信,有自我分辨和决断的能力。”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
“炎炎你就是这样聪慧、自信且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