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得有些两眼发花,要不是乌斯曼及时抱住他,他可得一头栽下骆驼了。
一旁的沙匪看得直傻眼,刚还这么厉害的护卫居然是生病的,而那鸦灵术士还抱着他哩。
“我不碍事……”炎终于直起腰来,这额头冒着冷汗,他感觉把胆汁都给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是在洞窟里着凉了吗?”乌斯曼忧心极了,解下悬在腰间的水壶,递给炎,同时也将自己的那怪力之事暂且搁置。
“大概是吧。回头喝点酒暖暖身子便好。”炎多次漱口之后,终于恢复了精神,随后看到那些沙匪都瞪着自己瞧呢,便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走,还有,把那脸遮起来。”
沙匪明白了,把尸体可怕的脸面重新用粗布衫蒙住,这一次,还用腰带给捆好了。
炎原想让乌斯曼回去他自己的骆驼上,可不得不说,倚靠在乌斯曼的怀里骑着骆驼,就像坐在一张铺满裘皮的贵妃榻里,当真是舒服的很。
而显然乌斯曼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一手牵缰绳,一手环抱炎的腰,驱策着骆驼前行。
另外一头骆驼识主,自己跟着队伍走。
伊利亚一直在着急炎和君上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时,就见到沙丘上来了一队人马,还想着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