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指间流淌的感觉,令他毛骨悚然。
“乌斯曼,”炎发觉自己看入了神,不好意思地道,“你想说什么?”
“炎炎,夜深了,你该休息了。”乌斯曼银睫微翘,笑着道,“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你呢?”
“我把这段整理完就睡。”
“不行,要睡一起睡,要不都熬着。”炎不由分说拉起乌斯曼,离开书案。
“一起?你当真?”乌斯曼顿时乐开了花。
“一起睡太挤了。”炎指着乌斯曼的软榻道,“当然是分开睡。”
“哦……”乌斯曼头顶的花儿谢了,连片叶子都不剩下。
炎掀开毛毯让乌斯曼躺进去,乌斯曼乖乖睡下,炎便转身脱衣服,然后去到隔壁的软榻里。
书案上的灯火未熄,但剩下的灯油也没多少,这光线越来越暗了。
乌斯曼看着炎紧裹着被子,几乎融入一片黑暗中,心想:“我现在要是溜过去,大概会被炎打死吧。”
便打消了“邪念”,而且炎炎也需要休息。
乌斯曼轻轻叹息,闭上眼,死心塌地的睡觉,就在这时,炎忽然坐起身,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穿着单衣、赤脚走过地毯,轻掀开乌斯曼搁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