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精兵,第三段路几乎垂直往下,既没有侍卫也没有灯火,黑得像活埋在地底。
因为这里关押的是西凉头等重犯,所以这里的侍卫很少言笑,都不敢掉以轻心。
“这是什么味儿?”一站姿笔挺的年轻守卫忽然嗅了嗅周围,“怎么有股花香?”
“怎么可能,这地上连根葱都发不出来……”这守卫才说完,忽然愣了愣,抬头深深吸气,“嘿!还真有一股芳香味!”
“快说吧,是谁藏了胭脂水粉在身上?是送媳fu还是三儿……”
“砰咚!”
正说笑的守卫一头栽倒在地,不动了。
“你怎么了?!”三步开外的守卫吓一跳,他才迈开腿,眼前突然一片模糊,便也扑地跪地,倒下了。
这一路上的守卫连一声喊都没来得及,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个全都焉倒在地。
诡异的香味顺着风一路往下飘。
“咚!砰咚!”
中段梯道上的守卫也一个个扑倒。有的守卫一头栽下,沿着倾斜直下的阶梯不住往下翻滚。道窄人多,这掉下来的人竟还在半道叠起人墙。
这场面甚是恐怖,被撞得扭曲的身体,表情狰狞。所有的守卫都像是中了妖术一般,或昏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