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想明白。
天边渐渐亮起来,歌舞渐歇,大臣们纷纷起身向乌斯曼和大燕亲王告退。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炎喝完最后一杯酒,放下杯子,站起身来。
眼前的景物忽地一阵打旋儿,花得辨不清样,炎一把按住台面,嘀咕道:“别动。”
“我没动桌子。”炎不走,乌斯曼也不会走。
“没说你。”炎的脸还不算太红,只是耳朵烧红着。他想要离席,但这地面不太平整,他走不直。
“炎炎,小心!”见多了炎一本正经的醉倒,乌斯曼赶紧伸手搀扶住他。
“殿下!”沈方宇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把拉住炎的左臂。
“你……”炎瞪着左边的沈方宇道,“一晚上都去哪儿浪了?”
“浪?”沈方宇第一次听见炎说这话,便知他醉了,“卑职在外面守着,没有去哪。”
“是么?”炎哼了一声,想要往前走,却发现走不动了。
沈方宇拉着他的左臂,乌斯曼握着他的右腕,他竟给夹在他们二人中间了。
“本王会送亲王回去休息,”乌斯曼沉声道,“沈方宇,你退下。”
“保护亲王是卑职的职责所在,就不劳陛下您了。”沈方宇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