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境。
直至有一日，正在抚琴的殿下忽然抬头问他道：“你最近是怎么了？”
萨哈才惊觉自己一直盯着殿下，看得眼神发直。
“卑、卑职没事。”
“你眼下乌青，一看就知道你最近没歇好，今晚就留旁人值夜吧，本王会放你几天假，好好出去玩。”
“不，殿下，卑职可以的。”
他从没有这么慌张过，生怕殿下瞧出一点蛛丝马迹从此唾弃他。
于是他服下一种名为玉曼萝的西域草yào，它是西凉太监经常服用的灭情yào，服用了它，不用去势也能压制yu望。
但它有du，服yào久了会变得不可逆转，终将不育。
萨哈没有任何疑虑，直接喝下那异常苦涩的汤yào。自那以后，在汤yàoyàoxing的压制下，他再也不会在伺候殿下沐浴更衣时，起什么不该有的反应了。
如今，他和太监没什么差别，可是他依然爱着殿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炎等了半晌，等到的却是萨哈的哑口无言。
“卑职……无话可说。”萨哈低头道。他没资格说爱着殿下，在做了那么多背叛殿下的事情后，他若承认了爱意，又背叛了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