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可以肉偿的,我正好肚子饿,何必客气。”炎浑身舒坦地躺下来,“你别乱嚷了,又没咬破。”
“可、可是都红了……”乌斯曼小声嘀咕着,“这是内伤。”
“死不了。”炎不理他,翻身就睡。霜牙吃惊不已地看着乌斯曼,又看看炎,大约是觉得这个人真厉害啊,连主人都敢下嘴,它仰望着炎的眼神里都带着对强者的叹服。
就像它是第一次认识炎一样。
原来这就是主人常说的“媳fu”的呀。
当然,炎并不知道这头狼的内心活动如此丰富,闭着眼歇息。
炎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整人都是恍恍惚惚的,隐约间他听到有人在笑,咯咯、咯咯的,有一阵没一阵。
炎想:到底是谁这么开心啊。
这笑声乍听像是女子,再细听又似男子,时而尖锐时而粗沉的,就跟闹鬼似的。
“鬼?!”炎浑身一个激灵,登时惊醒过来。
火把已经燃烧得差不多了,半明半暗的,池水泛着幽幽的光,就如鬼魅浮现其上。
炎想也没想就爬起身来到乌斯曼的身边。
乌斯曼抱着霜牙毛茸茸的脖子,双目紧闭,这一人一狼倒是睡得极其惬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