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内安静极了,炎盯着攒动的火苗,感到烦躁地抓了抓后颈淌着水珠的头发,然后叹道:“没想到你和景霆瑞还挺合拍的,居然会问我同一个问题。”
“嗯?”乌斯曼看着炎。
炎靠近火把,烘烤着自己的身体。
“我忘了具体是哪一天……只记得是在散朝后,景霆瑞问我,知道我为何会输给他吗?”炎咬着牙,表情很不愉快地道,“那家伙真的很讨人厌,得了便宜还卖乖。”
乌斯曼没有打岔,只是坐到了火把边,听着炎说。
“那时我回复他说,景霆瑞,你都已经赢了,还想要在我面前逞威风吗?哪知他摇了摇头说,我们都是同一个师父,学的是同一套内功心法。论习武天分不相伯仲,论勤学苦练,我比他还胜了一筹,因为他要忙于公务……”炎缓缓道,“但是我却输给了他,还输得彻彻底底。”
“我便生气的说,我就是技不如人,怎么了,让他别再啰嗦。景霆瑞突然笑了,说我还是不懂为何输了。”炎看着裤子被火把烤得冒出白白的烟气,往下道,“他最后说,论武功我们根本分不出高下,我是输在心上。”
“心?”
“嗯。我虽然发兵攻入长春宫,誓要铲除景霆瑞这个逆臣,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