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布拏都被他杀了,怎么可能连两头还狮子都斗不过……还不知道谁作假呢。”
“就是,他不可能打不过狮子的,会不会是斗兽营作假,故意陷害他?”
“可能吗?斗兽营这么多人陷害一个异乡人?”
“你看他昨日让罗桑输得多惨……”
“对,罗桑别说陷害他了,杀他全家都有可能吧。”
“哎,别说啦,武卫营在看我们了……”几颗脑袋齐齐低下,看着沙地,恭恭敬敬地跪着。
炎环顾着四周,观众全都跪下了,少了那些大吵大嚷的噪音,斗兽场一下子变得安静不少,再看看面前的一脸坦然的乌斯曼,皱起眉道:“你的子民要是知道他们的君主是一个爱玩穿穿脱脱、乔装打扮的人,不知会怎么想呢?”
“他们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乌斯曼盯视着炎,看着他嘴角那还抹未拭去的血红道,“我只要你能看着我就行。”
“乌斯曼,你玩够了吧?”炎左臂垂着,因为没了知觉,抬不起来。
“炎炎,我没有玩你,只是忍不住逗你。”乌斯曼也微微皱眉,似乎对于炎的无法理解感到困惑。
“逗我?你当我是宠物吗?!”炎恼了,为什么每次和乌斯曼说不到两句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