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炎拿着盾牌和剑一边闪避,一边观察着彪时,发现它怒目怼着的并非是自己,而是手里的武器。
有可能它被猎人猎捕时,被武器伤过脚趾,所以它认得这些东西,且厌恶至极。
但炎也不能保证正是如此,毕竟他不是彪的主人,也不是赫连乌罗有着天赋异禀,能与野兽亲近。
炎的心里是七上八下,但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他在离彪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背后已是沁满冷汗。
彪的眼珠就像两颗圆润的金珠子深嵌在眉骨下,显得特别亮也特别的圆,那冷森的瞳孔更是印着炎的身影,从不错开。
彪一个突刺窜到炎的跟前,炎心里咯噔一惊,什么都还来不及想,脑门上就被带刺儿的舌头刮过,腥臭味扑鼻而来,炎不由眯起眼,抬手一把扣住彪的下巴。
彪不乐意了,抬爪按住炎的胳膊,继续张嘴,用它那粗糙的舌头tiǎn着炎的脑袋。
起初,众多看客以为这大彪在吃异乡人,有人尖叫、有人捂眼,但过了好一会儿,怎么不见血?
这异乡人也没有惨叫、挣扎什么的,还抬起手抓着彪的耳朵,似乎在把它拉开?
或许见到炎真的不乐意让它tiǎn毛,大彪丧气地直接匍匐在地上,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