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痊愈。
乌斯曼昨晚给他上了一些有助伤口愈结的yào,其实昨日也有偷偷给他上过yào,只是这yào无色无味,炎没能察觉。
不过此刻不是想着yào的时候, 乌斯曼愣在那里, 完全不敢看炎的脸。
生怕这一抬眼,就看到炎两眼冒火地瞪着自己, 并质问道:“你怎么在这?!”
然而那只骨节秀气、完全看不出有着强大力量的手,只是轻轻地捏着他的衣袖。
乌斯曼战战兢兢地朝上瞄去, 咦,炎居然没醒?他依然闭着那双睫毛浓密的眼,只是眉心有点皱起,大约是昨晚喝得太醉,即便有清醒的迹象,一时半刻也起不来吧。
“他难道喜欢我陪着他?”乌斯曼不觉微笑,就在这时,炎喃喃地道:“皇兄……别走……”
两、三只麻雀忽然扑棱着翅膀落到窗框上,像合唱似的叽叽喳喳一阵笑。
乌斯曼看着炎,嘴角上那抹还未消失的微笑变得苦涩起来。
炎明显在做梦,这梦中人依然是他心里最惦记的那位皇兄爱卿。
“本王不可以吗?”乌斯曼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不,他不能灰心丧气,追媳fu这件事可着急不得,乌斯曼给自己鼓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