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那帮我脱了吧。”炎说着张开双臂,等待乌斯曼帮他脱。
“好。”乌斯曼抽去炎的腰带,再拎着衣领子,把衣服套出炎的脑袋。
炎扎在脑后的发髻都有些松散了,就像蓬松着的兔尾巴,特别可爱。
炎还把扎在左臂上的绷带给扯了下来,露出艳红的巫雀胎纹,他就这么安静地站在床前,完全不介意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兜、裆、裤。
乌斯曼手上抱着炎刚脱下的仍留有体温以及些许烤肉味的衣衫,毫不收敛自己犹如饿狼般的目光,就这么盯着炎瞧。
现在只有“垂涎yu滴”四个字可以形容乌斯曼此时的表情了。
“怎么了?”炎感到气闷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抬头看着乌斯曼,那因为哈欠而生出的莹莹泪滴,yu掉不掉地缀在下眼睫上,而自眼角到耳廓一带都烧红着,像是擦了一把桃色胭脂。
炎的嘴唇还微微启着,因为喝酒血气旺盛,那唇色也比平时要深些,仿若上了妆,这朱唇皓齿又几乎全luo着身,乌斯曼有些顶不住了,这yu热已然翻涌。
“炎……”乌斯曼正要靠近。
“萨哈,我有事要问你!”炎忽然用大燕语道,“你是不是将我有巫雀胎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