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贸然靠近,保持着百余步的距离,伸手摸了摸马鬃道:“乖乖,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但我们得合力救个人,不然我们都跑不掉。”
“哼哧。”马儿兴许是听懂了,前蹄在地上刨了刨。
彪爪也在刨地,那效果就跟刨木花似的,地皮都给刨拉出无数飞屑。
炎不觉咽了咽发紧的喉咙,心里发怵到背后都冒出汗来。
“——吼!”凶暴的彪冲着傻愣的赫连乌罗一通狂啸,对他的拦路是极其不满。
“这傻子,还不走!”炎时刻准备一夹马腹,去彪口下夺人。
“放松,没事的。”赫连乌罗抬起手,像要抚摸彪脑袋一样伸过去,彪毫不客气地张开血盆大口,直冲赫连乌罗的手臂啃去。
“啧!”炎二话不说策马飞去,虽然与这马还不太熟,但这御马之术炎是很精通的。
在马鼻喷着热息奋不顾身地冲向彪时,炎的左腿松开马镫斜身过来,想要在与彪擦身而过时抱住赫连乌罗的腰,将他拉上马背,然后再狂奔逃命。
然而炎伸手出去,看到的是彪猛地刹住怒气不说,还像猫儿一样地蹲坐下来。
“什么?”炎以为自己在做梦,他重新直起身坐回到马鞍上,马儿一日千里,已经奔驰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