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觉得遇到你,是不幸中之万幸。”炎说着,与伊利亚并肩走到外头。
“哎哟,好烫!”赫连乌罗双手端着冒着热气的羊nǎi锅,一副烫得要丢出去的慌张样。
“你这笨蛋!不知道拿布垫垫么。”伊利亚赶紧跑去帮忙。
炎笑了笑,走去蓄水池边打水。
这里的人除非溅满一身血,不然都不会梳洗沐浴,所以这身上的酸臭味隔三里地都闻得到。
炎可受不了邋遢劲,尤其在死囚塔里时都不能洗澡,实在是太难受了,可以说炎从没对“洗澡”这件事那么望穿秋水过。
既然这里有水可以洗澡,那他便在早起和入睡前都会仔细冲洗一番,当然这也惹来旁人笑话,说他是瞎讲究,哪怕洗得再干净,也去不掉这周遭的味儿。
当炎把木桶扔进蓄水池里,摇晃着绳索,看着空桶在水面几个翻滚便沉下去,灌满了水。
炎单手就把满满当当的水桶提起来,忽然,他想到自己是否也如这吊桶一般,被乌斯曼牵扯着任意摆弄。
“不,我才不会任由他玩弄。”炎皱了皱眉头,把这消极沉闷的念头赶出脑袋。
会突然想到乌斯曼,还是因为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吧。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