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还伸出利爪扒住地,往前伸懒腰。
“兹拉!”一声,霜牙前爪下的白瓷地面被划出三条杠,霜牙瞪圆眼,连忙抬爪压住,并讨好地蹭了蹭乌斯曼的脸。
乌斯曼轻笑着摸摸它的头。
忽地,一股炉膛似的热风袭上乌斯曼的脸庞,让他的银发随风飘逸,越发的银光闪闪。
乌斯曼看向廊外,du辣的日光亮得像要吞噬掉一切,除了刺目的白什么都看不清。
而在这正午时刻,整座丹炀城里的人,哪怕是乞丐都会躲在yin影下,躲避着du日炙烤。
……除了死囚塔里的人。
“第十日了,他的忍耐力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乌斯曼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霜牙听不懂,把头歪了过来。
“霜牙,你知道吗?他可爱干净了,在外打仗还要泡温泉,把自己拾掇干净。”乌斯曼对霜牙笑道,“我还以为他在见到死囚塔的那一刻,就会立刻调头回来,向我抗议死都不待在那,但没想他一句牢sāo话都没有。”
霜牙眨巴着眼,听得可认真了。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乌斯曼对霜牙眯眼一笑,“他越是这样反抗我,我就越想看到他跪地求饶的样子,到那个时候……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