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这样而死,也是我的命吧。”炎道,把清水倒在手背上冲去血污。
“你这个人……”伊利亚看着炎,“我越发看不懂。”
“我怎么了?”炎用布条包扎伤口。
“你拼了命地在这熬着,让我感觉你很惜命,不想死。可你突然又会胡来一通,完全不爱惜自身。”伊利亚感慨道,“你不觉得这很矛盾吗?”
“是你想太多了。”炎对伊利亚微微笑了笑,“我不过是……”
“怎样?”伊利亚凑近着问。
“啊,我忘了涂yào。”炎说着,重新拆开布条。
“我拿给你。”伊利亚用手小心捧着碾得稀烂的yào草,轻轻涂抹在炎的伤口上。
“啧,还挺疼的。”
“我以为你没感觉呢。”
“呵呵,怎么会没感觉。”炎笑了,伊利亚帮他重新包扎好。
“我饿了。”炎又道,肚子也很应景地咕噜噜叫起来。
伊利亚拿来骆驼肉干:“还好你上回拿得多,够我们吃几天的。”
炎和伊利亚嚼着带着粗盐味道的肉干,炎道:“不管怎么样,可算熬过一劫。”
“可不是。”伊利亚盯着炎看,“话说回来,我还从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