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能是陷阱”。
是乌斯曼故意派守卫下来送命,好诱使他逃跑,继而再生事端。
想着乌斯曼诡计多端,这种事情很有可能会发生。
“好的,炎。”伊利亚来到炎的身旁坐下,拿出食物袋道,“我们吃东西吧,我可饿坏了。”
又害怕又紧张地忙乎了一晚上,滴水未进,现在一放松下来,两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噜叫。
“嗯。”炎点头。伊利亚把馕饼分给他。
两人吃完东西,收好食物袋,便各自躺着歇息。
到了晚上,炎又像猫儿一样溜出牢房,在守卫房里偷了骆驼肉干,还有一袋羊nǎi酒。
两人在牢里吃得极欢,那气氛跟过年一样。
夜晚,喝得半醉的两人倒头睡下,伊利亚还打起呼噜……
第二天正午时分,太阳当顶照着,就像在坑口架了一座烤炉,热气也好还是火舌全往下面喷。
伊利亚都被炙热的火舌撩醒,他看看炎,炎依然面对着土墙卧着。
“炎!今天太热了,起来喝点水吧。”伊利亚走过去,轻推了推炎的肩头,炎毫无反应。
“炎?快醒醒。”伊利亚把炎翻过来,一眼就看到他的右手背肿得老高,连带手腕一带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