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只有微微蜷起的手指和不时看向傅知非的眼神出卖了他的一点点依赖和不安。
傅妈妈也都全看在眼里,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和可爱,又想着“不,我决不能低头认输”,在对自我的反复折磨里,双方安然无恙地度过了这么个难捱的中秋之夜。
舒望来的时候还带了他做的冰皮月饼,nǎi黄馅儿入口即化,外皮的软糯弹牙也带来奇妙美好的享受,共桌吃饭,聊天多了稍显轻松。舒望做过那么多份工作,虽然他倒是不太爱和人有太多的往来,平时也很酷,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和人jiāo流。
恰恰相反的是,他不爱和旁人过多jiāo流的理由是,以前工作不得不jiāo流的时候低过太多次的头,面对过很多样的人,也说过不同样的话。
可现在面对的是傅老师的家人。
也是他想要替傅知非呵护的、重要的人。
人在面对真诚的时候,往往说不出来更多的话。
抛却炫耀卖弄,抛却俯首奉承,抛却虚假违心,人能说出口的真诚的话还能有多少?
有多少,舒望也给傅知非说尽了。
等到月隐云遮,圆盘放进洗碗槽里被墨蓝色的天空一洗,水光一样的月色和水流一样光滑,只在流动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