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的嘴。
没有口舌jiāo缠,仅仅是贴着,这样的依偎从嘴唇上火热起来,熨暖了微凉的夜晚。
舒望轻声对他说:“妈妈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傅知非也拍了拍他的背,气息环抱,不再孤单的感觉让彼此都觉得温暖又安稳。
傅知非把他的玉坠摘下来挂到舒望脖子上去:“我们国家不会认可我们的婚姻,就算去国外注册结婚了也没法律效力。财产、人身,它不认同我们是一体的,医院里家属签字,你我之间都没有签字权。百年之后归于一室,也只能当孤魂伴侣……哪怕是这样,你也要和我在一起吗,舒望?”
他声音低而温柔,舒望忽然觉得心里轻松,笑了笑说:“是啊。”
他们都没睡着,傅知非有些不习惯睡硬板床,地板上铺了两层被褥,他还是多少有些不适。
不是挑剔的那种不适,是心里有事。
担心妈妈,还有别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关于以前种种,关于以后未来。
舒望也陪着他没睡,两个人索xing半坐起来靠着身后的墙壁讲话。
小书房的窗帘轻薄,没有拉上。
玻璃窗外露出外边微微的一点昏暗夜色,轻纱窗帘像染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