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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完了才想起一句:“你愿意吗?”
傅知非冷了三十年的心破冰化春,他选的那条寂寥的路上忽而跃起暖阳,照亮了黢黑的山谷,鸟儿振翅跃起,唱着歌。
傅知非心里想:“我何德何能呢?”
舒望凑上前闷头管他怀里撒了个娇,他撒娇就抱着,也不说话。
傅知非很紧很紧地抱着他,松开的时候舒望都没忍住喘了口气。
“我不太会当家人这个角色,”傅知非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戒指是圆满的,是共婵娟的一轮满月,是他无数次的奢望,是他不敢说出口的那句“爱你”,“我做得真的很差,本来该我求婚的……”
舒望乐了:“没事,我求婚也行的媳fu儿。”
傅知非原本兀自懊恼,听见他这么说话又绷不住笑,推倒了压他身上,抓着他的手把另一枚戒指也套牢,十指扣着,戒指剐蹭着戒指,细碎的钻亮和金属光滑完满的质感丝丝透凉,像燎原星火卷了枯折百草,烧了一把春风。
舒望脸上有些臊,摊开身体低声管他叫了个“老公”。哎,真害羞啊。
傅知非狠狠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抱着舒望回复他欠下的千百句“我爱你”。
舒望笑了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