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富有。”
“不过他一直都挺犟的,拉扯着弟弟长大了,还了家里的债,自己出来谋生活……”傅知非越讲越慢,越讲越入迷。
话语却被傅知礼打断:“嗯……小非啊,首先我没有反对你们的意思,也并没有看不上他的出身,只是你觉得,你能用这几句话和妈妈说吗?他们先不反对他是个男生,第一就要说门不当户不对。”
傅知非微微顿了顿,还是接着他自己的话往下讲:“我以前见过他一面,帮过他家里一次,后来没了联系,这五年里,我用的画笔都是他做的。我画的画里都有他一份功劳。”
傅知礼听着这话愣了一愣。
傅知非说:“但是他从来没和我邀过功,甚至就在我家附近工作,却从来没有入侵过我的生活。要不是一次我偶然喝多了,根本就碰不上。”
“而且咱妈那边,”傅知非声音里带了些颓丧的自嘲,“就算所谓的门当户对,她就不会反对了吗?到时候她又会说‘就算有钱有能耐又能怎么样,你们之间也根本不可靠’。道理都在她那,不管我找什么样的人都没有用。”
傅知礼闭了闭眼睛无奈一笑:“这倒也是。”
傅知非叹气说:“我真的不能理解,就说舒望,他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