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也收敛起来:“怎么不太合适?”
舒羽斟酌着说:“他家里好像不同意他的事,反对得挺厉害的。”
舒望非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舒羽的声音还是非常平静:“我给他侄女当家教。”
舒望:“……”
等他们终于打完电话,傅知非也回来了。
舒望吃了个牛肉豆腐馅儿的辣包子,也就只被准许吃这一个辣的。
两个人挤在沙发里耳鬓厮磨,不是干那事,就是猫tiǎn毛一样互相依靠着。
“后来呢傅老师,你的故事还没讲完。”
“有钱都不愿意买房……对方大概就也能知道一些,这事就告吹了,”傅知非揽着舒望的肩,“后来姥姥走了,我妈恨上了我,我和他们出柜,被扫地出门。”
舒望手指上卷着傅知非一缕头发绕来绕去。
“再后来就碰见了你,”傅知非说,“满脸的血,看着挺吓人。”
那天刚到医院舒望就昏过去了,直到傅知非离开也没见上一面,没有好好告别。
傅知非轻声笑了下:“和你讲你别生气,当时我想的是,生活里比我难熬的人太多了。”
舒望摇摇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