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舒望再也忍受不了这时候氛围的尴尬, 抽开手故作镇定地去洗澡。
原本的确是绮丽的火热□□, 在真相大白之后反倒没了杂七杂八的想法,傅知非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慌乱。
难怪。
难怪下雨那天的相遇似曾相识, 冷冷酷酷的小孩儿给他解围还红了耳朵。
难怪当时舒望在康爵替班的时候谁都不靠,只他一去就亲了过来。
难怪他会依了桑野那混小子的话来给伤了手的他做饭。
难怪会在生病的时候勾住他迷糊混乱地叫一声“您”。
傅知非回溯记忆,满装满载的都是舒望对他的体贴,那种生活的柴米油盐框住了他, 把他从一个飞向高空的氢气球牵在了手里, 带他看到人世光鲜的快活。
原来那只小蜻蜓早就落下了,只是他不知道。
他睡着了罢, 在枯败的秋荷一湖里,枕着一缕孤零零的风,枕眠在孤零零的湖心亭里。
舒望等了他多久?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关注着他的举动?
傅知非呆坐在床边, 有些忪怔。
舒望赤条条走出来的时候傅知非的目光从浴室的门把手移到他的脸上。
看得他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