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望怎么说又是另一回事。
傅知非听他这么说就生气,干脆什么话也不讲了,闷头苦干, 心里涩得一片, 茄地打霜。
舒望支着手撑住床头, 被傅知非扒下来往床上贴,跪伏的姿势立马变得等级分明起来。
傅知非俯身去抱他,隔着衣服和肌肤相亲的感觉到底还是不太一样,傅知非把他的衣服拉扯着脱掉,紧贴皮肉,温热熨帖让人喟叹,舒望的喘气声dàng在耳朵边上,傅知非手劲大得要把他的胸口勒断。
舒望察觉到他的不开心,自己又心疼起来,反手去摸他的腰,低声叫他“傅知非”,言语里带着求饶和安慰。
来回抚顺了毛,傅知非才缓慢下来,两个人栽到被子里去。
“舒望。”傅知非摸掉他额头上的汗,就着从后的姿势亲他的眼角。
“嗯?”
傅知非靠贴着他的后背微张着嘴唇,正经话比撩sāo的“宝贝儿”更让人羞恼,难说出口。
好半天才抿成一句:“想你。”
傅知非额头抵着他背后,手掌按在他胸前说:“别拿他气我。”
舒望笑得温柔又乖,啄着汗湿的脑袋说:“好。”
傅知非长舒口气,眼角跳着蠢蠢yu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