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的库存都快卖完了,你这一批兼毫不做出来,我们就要往爷爷那里发货了。”
舒望点点头:“这几天就能弄好。快期末了你是不是也要复习一下?又有墨月堂的事情就推掉家教,马上圣诞节什么的,缺钱吗?”
“又来了,”舒羽抽了张纸巾擦擦手,他们吃蟹从来不讲究八件套那些,舒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缺——你和男朋友怎么样了?怎么你又回蔓姐这里了?”
舒望搪塞说:“他出差,正好我也能回来做做笔。”
小狗子趴在舒羽脚边上一直闻来闻去,而后怕生地钻在舒望脚边不动弹,尾巴摇得都不欢快。
舒羽瞥了一眼小狗:“做笔有什么不能说的?”
舒望没做声。
舒羽吃完螃蟹擦擦嘴:“我听谢老板说你上回带的就是他去吃饭?”
“嗯……怎么了?”
“没怎么,”舒羽说,“你和他有什么打算?结婚吗?就算要去国外领证,领证了也总比没有的要好。”
“这哪知道啊,走一步看一步吧,还太早,”舒望被他说得心动,和傅老师结婚,这件事让他心脏怦怦跳,舒望在舒羽面前又想撑着当哥的面子,扯开话题说,“明明是叫你别当家教,你又绕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