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处。
可是他的心早飞到天边去了, 因着傅知非叫他到家了再给他电话, 舒望那个拨号键都摁不出去, 摁出去了又是欺骗一桩。
舒望抱着小狗搓了搓,最后把它关进房间里,独自坐在了工作台边。
舒望给傅知非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欢宴未散,傅知非的声音里都带了倦和酒味,从喧闹的酒桌上走去僻静地方。
“是不是打扰你了?”舒望问。
傅知非低沉地笑了笑:“是他们打扰了我。和你。”
舒望听着他这样说话就觉得他喝得有些多了,叮嘱他少喝酒,不然犯头疼。
舒望说话有些絮絮叨叨,带着小心又体贴的关怀。
傅知非少有体会过这样的关怀,以前一个人到处跑的时候也没有谁在背后和他说这样的话,兄长虽然会关心一二,但到底是兄长,好些事情没法了当地说出口,那样太矫情。
爱人就不一样了。
爱人是除了家人之外的家人,有时候是比家人更亲密的家人。
舒望说话的声音让傅知非有些恍然,好像他们已经是成家多年的伴侣,为短暂的分别絮絮叨叨,透露出内里的牵肠挂肚。
舒望:“傅老师?您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