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病房的房门:“如果是桑野听见我说这样的话,他只会问‘福尔马林里泡起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红酒汤浴来得舒服’。”
“庸人无趣,只有他是快活的。”
林烝脸上的笑意淡下去:“当我想要抓住他的快活的时候,就已经抓不住了。”
舒望只能说:“你也不能那样关着他,他肯定不愿意。”
林烝摇头说:“你不明白。关住他,或者只是劝告他喝酒伤身,对于桑野来说是一样的。他没有给任何人选择他的权利,连开口都不被允许。”
“我很清楚,想要留下桑野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让他自主地来选择我。可是,”林烝拄着绅士杖直起身来,高傲又孤冷,着重强调了“可是”两个字,“我也不能任人挑选。”
舒望很不能理解:“难道你们就不能各退一步,相互体谅吗?”
林烝摇头嗤笑:“不能。如果桑野心甘情愿抛弃自由,如果我心甘情愿任他挑选,就不爱了。”
“这是一个死局,”林烝说,“正因为这个死局,我们倾慕于彼此,也因为这个死局,解不开结果。”
“所以和你们不一样,它终究会有胜负输赢。”林烝说。
舒望问他:“那你是输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