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书协的,老一辈人,啰嗦。”
舒望挣了两下没挣开:“那你在别人家也这么撒酒疯吗?”
傅知非倾身抱住他:“胡说,我回来了才觉得有点上头。”
“他拿画去换别人厂里存了三十年的白酒,又怪我当年没答应和他女儿jiāo往,现在他女儿要结婚嫁去外地,他就拉着我喝酒。”
傅知非一边说,一边解舒望的裤腰带,不安分地往他腰上摸,手臂和灌了铁一样,掰都掰不动,舒望放弃了,任由他乱来。
“三十年的酒好不好喝?”舒望往他头发上捋了两把,松散掉他脑后的揪揪,顺着往下捏他的颈椎。
或许是太舒服了,让傅知非一时喟叹,停下手上的动作:“还行吧,酒是好酒。”
舒望扯着裤子,推阻两下说:“昨天刚做过了。我去给你泡蜜水,省得你明天头疼。”
傅知非放开他一点,还是不让他走,他坐在沙发上,舒望的肚子就在他面前,傅知非抽开他的毛衣和内里,往他腰腹上轻咬。
舒望抿住嘴唇,傅知非亲咬了两口就勾着他往下坐,舒望半跪着没让,被傅知非拍了把屁股:“我要去上海一趟。”
舒望一时惊讶:“去上海做什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