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外围圆框几笔一勾,在方方的纸巾上画出个窗外闲景。
方廉也觉得厉害,靠了过来簇在一起看他画画。
白耀又问他会不会画李白,傅知非略略想了想,给他画了个衣袂迎风的诗仙,白耀嫌弃地看了眼:“为啥他留了胡子,他的衣服还是这样的?”
傅知非看了眼觉得没毛病,唐代服饰就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画错。
谁知道那小孩儿问他:“叔叔,你是不是从来不打游戏啊?那你和哥哥差了这么多岁,你怎么追到哥哥的?没有代沟吗?”
舒望在旁边呛了口茶水,还好上菜来得及时,小孩的记忆和金鱼一样,馋虫一勾味蕾,转眼就把这事忘了。
下午的时候方廉彻底退了烧,舒望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
方廉妈妈显得非常疲惫,声音淡淡温柔的说谢谢,说着又有些哽咽,说要和方廉说几句话。
方廉接了电话一直沉默着,好一会儿才“嗯”上一下,而后淡淡抿了下嘴,勾起一点欢喜说:“谢谢妈妈。”
挂了电话就笑了:“我妈说叫我今天可以去白耀家住,后天上课,明天回去就行。”
白耀也笑开觉得好,也没意识到别的事情。
下午他们一起去看了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