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于是舒望低头去亲他,傅知非扬起脸来,就叫他这一吻落了空。
舒望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抓在沙发靠背上的手骤然捏白了指节。
傅知非手里还夹着烟,仰头徐徐散了口烟,喉结随着他的动作先是一沉,再缓慢往上,耸起的弧度十分撩人。光是看着这一点微小的动作舒望就起了反应,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傅知非手上还夹着烟,眼睛里看着舒望,声音深深沉沉的:“刚刚抽了烟呢。”
傅知非的声音就像是个钩子,拨撩得舒望的喉结也跟着一滚,可他看出来了,傅知非的口吻和眼睛里有一些优雅的、疏离的拒绝,似乎是不太想的样子。
舒望看着傅知非,眉头拧了下,傅知非仍旧淡然地看着他,傅老师段位很高,轻轻巧巧就容易让人服输。舒望这时候撑着沙发,膝盖跨在傅知非腰侧,棉质的松紧裤里绷得难受。
偏偏舒望不愿服输,拧着眉坐下去,傅知非刹那就撩开淡然的眼皮,被他动作迅猛激得从沙发里坐直了身体。
热烈的二十岁什么也不怕,段位再高也不怕。傅知非的居家服再宽松也挡不住了,傅老师也只是脸上淡然而已。
舒望咬着嘴唇低声笑了下,像是偷糖得逞的孩子,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