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做事,那时候舒羽也才十三四岁,愣是把他哥的课本给自学学完了,半夜里两人支一个小灯,等舒望下了“晚自习”就给他讲题目,从初中内容补到高中内容。
后来中考的时候舒羽考了全市第一,被省会城市的重点学校挖去读高中,为了升学率会给发补贴的那种。
那时候舒望已经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自己坐火车出省来这边工作,投奔了那位谢老板。
后来有一回,舒羽因为在学校里晕倒被送往医院,舒望急急忙忙回去看他,才知道他弟有事没事往外接家教赚钱,他给他寄的那些钱舒羽全留在存折里分毫没动。
舒望心里就说不清滋味了。
舒羽总觉得问心有愧,他哥高中的时候那么拼命,最后考了大学没上成,他就觉得是他的错,如果家里能支撑得起,舒望也不会这样。
这也就是前年他们家还完了债,不然舒羽还要身兼数职的去辛苦,少年白都要熬出来了。
舒望想得出神,忽然房门外敲了敲,傅知非问他:“还没打完电话?”
舒望从床边站起来,外面傅知非又问:“打完了没有?舒望!”
舒望拉开房门:“怎么了?”
傅知非晃了晃他的右手:“磕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