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人少清闲,老板娘会做红亮油鲜的蹄髈,煤炉小火, 里面还加了润色调味的蜂蜜。
舒望朝她学了两回, 调味秘方人家肯定是不给的,他也就学到了个大概。
住宿的房间窗外就连着旁边的楼顶平台, 前些天下了雨,地上潮湿着,今天清朗, 外面晾了一排排的床单被罩。
顶楼上两把太公摇椅, 他和傅知非坐着喝茶, 舒望津津有味地和他讲他觉得那蹄髈要怎么做,从浓稠芡汁里他尝出了什么香料,香料加在饭菜里会有怎么样的味道。
傅知非在旁边半眯着眼睛,午后瞌睡,有些想打盹。
舒望聊着聊着,进屋给他拿了件薄毯,刚要盖上的时候傅知非又醒了,把他拽在怀里亲了个吻。
舒望立时左右一看,瞧见没人这才放心下来:“傅老师,你这样可真不好。”
傅知非笑了一声。
他们左右前后都是竹竿晾起的白色床单,秋高气爽的一点微风把它们吹得微微鼓起。
傅知非搂着舒望亲昵一会儿道:“望哥,你以后开个饭馆怎么样,我觉得会不错。”
舒望撑着他坐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小餐馆倒是没什么,要做大一点的话还是会麻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