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打死了多少人。”
舒望掩着手机,这个问题涉及到傅知非和他家里人之间的矛盾,他不太愿意谈及:“蔓姐,你别说了。”
“嗯,”方蔓应了声,“话多了。我一会儿买上机票,明天就回去。”
舒望连忙道:“蔓姐,我没说你话多的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方蔓笑笑说:“我知道。对了,我记得家里有yào,在电视柜右边的抽屉里,抹擦伤好用,你那脸上像只花猫,赶紧抹过一点。”
“啊……”舒望有些尴尬,看着傅知非一时间就特别想宣告一下自己的主权,“我现在不在家。”
方蔓疑惑:“不在家你在哪,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家的吗,这会儿都八九点了。”
舒望还没开口,她接着就想明白了:“哦,我知道了,不用说。”
傅知非看着舒望眼里还带了点笑,舒望咳嗽两下,方蔓在那头笑了笑:“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
他俩挂了电话,舒望接过傅知非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想着方蔓的那些话还有些神游天外。
“蔓姐是个不婚主义者,”舒望停了手,托起傅知非的脸,“其实我也不太能理解。”
傅知非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