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椅子,被傅知非捏着脚腕揉了揉:“吃醋了?”
舒望心里一松快,想舒口气都不敢,只能摇了摇头。
傅知非还以为他猜对了呢,解释说:“大概是六年前的时候我往文港去买笔,遇见这户人家里出了些不太好的事情,被债主问上门。这个小孩儿被人欺负来着,帮了一把,后来就没见过了。我连他名字都没记住,你吃什么醋?”
舒望听他这么说,心里更不是滋味:“说不定人家把你当救命恩人,还要以身相许呢。”
傅知非眨眨眼睛,不太能理解:“这是个男孩儿,他不知道我是同,他也不是啊。
舒望晓得他是问多了话,一时间有些讪讪,捉着他的手往手背亲了一口:“他家的笔好用吗?”
“好用,”傅知非说,“这几年我用的都是他家的笔,做得精细也认真。”
他说着拉开抽屉,里边躺了一把小楷笔:“我用笔用得多,消耗也大,写小楷和画工笔画,有时候靠得就是笔尖上那一根毫尖,磨损得多了就要更换,一直用的是他们家。”
傅知非说:“前几年有时候用着还不太习惯,这两年他们越做越好,笔也更趁手,就不愿另找它家了。”
舒望握着那一把笔说不出心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