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亲我的。”
舒望没了话,傅知非说:“第三次也是。”他想了想:“第四次也是。”
舒望淡淡瞟了他一眼:“傅老师你快去洗澡吧。”
傅知非算是看出来了,每每舒望觉得羞的时候,要么会突然脸红,要么就是假装镇定冷淡,他心里笑了声,小孩儿就是小孩儿。
舒望无奈极了,感觉傅知非就是叛逆期未过,非要和他争个先后,太他妈无聊了吧,更主要是,他都没办法反驳。
等傅知非出来吹头发的时候,舒望已经弄好了豆浆,还去另一个浴室冲完了澡。
桌上的豆浆冒着热气,还很烫。
舒望推着傅知非先去吹头发,傅知非的头发又软又顺,卷卷地绕着他的手,吹到半干时候,舒望将吹风机调小了档,半跪在沙发上边吹边给他按揉头颈。
温热的风吹醺两人的脸,傅知非搭在舒望腰上的都轻轻动了两动,把他带着拉进怀里,吹风机的开关吧嗒一声断开,空气突然安静,他们在接吻。
小狗子趴在一边歪了歪脑袋,吃了一口它的狗粮小饼干。
之后舒望去欧蔓上班,傅知非往书房去练他的左手字,和桑野在电话里大概说了他和舒望的事。
桑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