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也懒,傅知非开灯的时候他下意识卷紧了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
傅知非过来抽他的被子他也不让, 不可能让——他还没有做好把事情全盘告诉给傅知非的打算。
贸然被发现肯定不如他自己说的好, 他自己说, 也要挑个时间说……不然傅知非觉得他目的明确刻意,反而对他有了隔阂怎么能行?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敢。
年少时候袒护着他一路风雨过来的一个信念,他不敢说出口,只想死死的护在心上,一说出口,总有种会变成蝴蝶飞走了的感觉。
这个信念要是失去了对于他而言太可怕。
傅知非没拉动他,弹了弹他的耳朵:“家政,你不帮我洗澡?”
舒望摇了摇头,开了个荤笑话:“再洗也没用武之地。”
傅知非隔着被子揍他的屁股:“那我一会儿就下楼去买,回来继续?”
舒望顶着枕头拱着,连忙摇头服软:“不要了傅老师,我错了你饶我。”
傅知非哼了一声,起身的时候又往他屁股上揍了一下,淡声回敬说:“这儿不就是用武之地吗?”
他去洗澡,舒望窸窸窣窣穿起了衣裤,起身把床单换了拿去洗。
傅知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