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的时候他心里来来回回都是记忆中那一句沉稳的“别怕”。
爷爷nǎinǎi当然是理解不了,连带着舒羽看他的眼神都是极度震惊的。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传统手艺人家庭来说,太离经叛道。
舒望被讨债的混混打断了肋骨,差点被舒阿公再打断一回。
舒阿婆死死拦着老伴儿,劝舒望改,舒望跪在他家祖宗牌位面前不做声。
舒羽推着眼镜框,认认真真地问了他一句:“你说的是认真的?”
舒望点头。
舒羽哽着声音帮他跟两个老人家说:“他这个改不了。”
舒羽跟着爸妈在外地生活了十来年,被送回镇里也的确是和舒望过不去,对两位老人家却是从来没有怨言的,无论他怎么和舒望犟,成绩也一直十分优秀,属于是“这个家里懂得最多的人”,他这话说出来,爷爷nǎinǎi都沉默了。
舒阿婆捂着嘴闷声哭,舒望朝他俩磕了头,起身去路口理发店把他一头黄毛推成了圆寸,找镇上唯一的纹身店,给胸口上纹了那块玉的图案,原来不入流的打扮全都改,拿起课本跟着舒羽好好学习。
舒阿公舒阿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网络上也查了,再三再四找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