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比如卖艺卖身之类”的这种感觉。
舒望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行的,毕竟在再次遇见傅老师之前,他就已经一直在“卖艺”了,傅知非从墨月堂这边订的每一支笔,都是他做的。
舒望觉得委屈,是因为这事他什么都没做错,宽慰宽慰老乡,一起喝个酒,怎么就错了?想要和傅知非解释,没来得及解释,怎么就错了?
毕竟是傅知非主观误认在先,王富桂被陌生人打断了喝酒不痛快要泄愤也是真的酒品渣,可这都和他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他就成了傅老师口里“随便”“一夜情”的人,真是……太糟糕了。
傅老师在他心里的形象变得很分裂,似乎和记忆里那个抱他去医院的傅老师已经不像是同一个人。
可偏偏,后来王富桂把碎酒瓶扎过来的时候,傅老师那么用力的护着他,那个瞬间舒望贴着他的胸口,听见傅老师的心跳,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要跳飞了。
两个截然不同的拥抱,把他心里觉得分裂的形象又重叠在了一起。
淋浴的水流冲下来的时候,舒望撑住墙壁,温热的水像是温热的手,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握在他腰上。
傅老师应该是常年锻炼的,胸口和手臂上的肌肉都很烫热,抱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