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忽而就想起来他在理发店见过这小孩儿,捧着小孩儿的脸低声说:“我见过你,舒望。”
小孩儿看着他还有些不可置信,声音低低的,还有些被吻出来的沙哑,音乐吵闹下也听不清说了什么,可就是莫名的很撩人。
傅知非抱着人的腰,心尖上的一把火愈演愈烈,喉结上下滚了一口烫热,指着他的胸牌说:“宝贝儿,这酒太烈了。”
小孩儿没说话,傅知非又问他:“我能再尝一口吗?”
怀里人点了头,他脑子里燎原了一把火,把人带走了。
碎片化的记忆星点星点地亮起来,柔软的床铺,陷进去的身体,黑暗里马甲上纽扣崩开掉落的声音,腰上丝滑紧致的皮肤和温实的嘴唇。
年轻男孩攀着他的肩膀发颤,喘息、咬唇,溢出来的呻|吟和一点哽咽。
手指缠在他发间,抓在被单和枕头上,喟叹之后他们接吻,黑暗里燥热赤|luo的拥抱在一起。
傅知非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昨晚上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上面,湿热的,纠缠的,带着少年人阳光一般的气息,和青涩的颤抖。
是够烈的一个吻。
傅知非套上外套,撑着墙壁深呼吸几下,压制复苏的念想。
茶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