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又怎样?”
他这样说,桑野反倒没多问。玩笑归玩笑,真要是傅知非心烦的事儿,想和他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他也不多过问,八卦谈天是一回事儿,朋友之间又是另一回事儿,他分得清楚得很。
傅知非心里也清楚得很,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今天家里不是叫我回家吃饭?”傅知非喝了口酒,“然后我在楼底下碰见我妈,她还是请了个姑娘,借着机会叫我去相亲。”
“所以就又谈崩了?”
傅知非点头:“不然呢?难道真的去相亲?骗婚吗?我做得出这事来吗?”
桑野哂笑,看不出脸上的意味地叹气说:“我傅姨还真是,这么多年她也不嫌累。”
夜店舞台上开始新一轮的狂欢,电吉他和键盘手姿态狂傲,歌声伴着呼啸而起的浪潮穿破耳膜和大脑。
傅知非仰靠在沙发上,抬手捂了捂眼睛。
再放手的时候他眼圈已经有些红了:“不说这个了,没什么好说的。”
桑野拍拍傅知非的肩,倏尔就笑开了:“就是啊,难得我死宅艺术家傅老师出来喝一回酒!”
傅知非掸了掸烟灰,夹到唇齿间抽了一口,声音淡淡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