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也和家里人见过面,就是没进过家门,没再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过饭,过年也不。
都三十了,说不定他妈妈又要他了呢?傅知非不敢多抱希望。
傅知非家里大,他也不会做饭,一直都请着阿姨。他的职业挺自由,就是在家画画,工笔画,一笔一笔细致微毫地落下去,心就静了。
有时候傅知非也觉得自己这人无趣,整天除了呆家里就是呆家里,要不是他坚持晨跑夜遛狗、没事举举铁,说不定真要成了桑野口里的肥宅。
这几天接连下雨,没法儿遛狗,傅知非在跑步机上锻炼,也没出门。
等周六的时候回家才见了门口的花伞,忘了还。
可这会儿他去爸妈家,和去理发店那边不顺路,外面也没下雨。
傅知非想着下次再说,牵着他的狗儿子出门,好几天没遛,趁着今天放放风。
傅知非出门不愿开车更愿意走路,踏着南方老城慢悠悠的步调,闲懒地从这头走到那头,看一路上光影古今的变换。小狗子在他背后小碎步跑得吐舌头,还是会落下一大截,最后被傅知非用外套一裹,搓搓脑袋抱着走了。
等他走到爸妈家楼下,小狗子在他怀里抱着他小臂睡得打呼,傅知非正碰见他哥哥一家三口